缺失,永远孤寂的地方,开始泛起剧痛,他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紧紧抱着怀中的人,说着对不起。
“没事。”陆弦手足无措地安抚江揽,“没事啊。”
“怎么会没事?怎么可能没事?”江揽疼得额角青筋泛起,他挖开伤口,连着陆弦流过的血混在一起,“我做的那么差劲,让你被摘除腺体,若非如此……若非如此……”
江揽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。
“啊……”江揽突然发出短促的痛呼,他一手捂着后脖颈,一手横在胸腹位置,重重瘫倒在陆弦怀中,好像被腺体摘除,又被一刀捅入腹部,开始神智溃乱,痛得快要死掉的人成了他。
陆弦彻底让吓傻了,他一手护着江揽,一手在身上摸索,“手机呢?手机呢……”
陆弦想打120送江揽去医院。
他没找到手机,起身想回卧房,却被江揽狠力拽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