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薛寻雩抬头问道:“江揽没骂你?”

“比这个危险。”封锦实话实说,“江揽正在亲子时光。”

薛寻雩点头,懂了。

江揽还是会时不时将包子往纸箱里扔,陆弦开始很震惊,现在已经不管了,明白这人就是闹着玩的,实际上他最疼包子。

从孩子出生到现在,陆弦半夜起床泡奶粉的次数屈指可数,好几次还是白天睡多了,晚上浅眠被孩子哭声弄醒,换平时一个姿势到天亮。

刘婶都睡眠充足。

江揽毫无怨言,包子有点儿怕他,但也喜欢粘着他。

当天晚上,陆弦接到贺蓝的邀请,说秋景难得,叶落潇潇,趁着韶华仍在,出去溜达一圈,陆弦一边心想贺蓝哥讲话真雅致,一边答应了。

贺蓝快让闲出泡了。

他都要忘记公司正门长什么样子了。

对于忙碌了十多年的人而言,这么待着真是浑身不得劲儿。

但是没办法,岑极现在的情绪说崩就崩,他似乎也明白只有这样才能拿捏贺蓝,所以该哭哭,该闹闹,一点儿不含糊,岑极也不歇斯底里,多数情况红着眼眶,冷着脸,等眼泪绷不住了,抬手擦两下,给贺蓝整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。

这次出去逛,还是贺蓝申请了好几次的成果。

就在一个庄园,正值风景秀丽,当天去当天回来,岑极如果办公速度够快,还能接贺蓝回家。

翌日清晨,岑极说要送贺蓝去江揽那里,谁知贺蓝先一步拿到了车钥匙,不等岑极反应,直接开车跑路,徒留岑极踉跄在门口思绪凌乱。

不能再惯着了,贺蓝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