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愤怒没有掩饰,岑极不是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了,这些年没跟贺蓝联系,他也自己走过了很多鬼门关,上次不算,来回匆匆的,这次刚一见面,贺蓝态度就烂成这样,甚至怀疑强行标记Omega这种污龊手段是他的授意,好像他们那半个月白认识了,岑极冷笑一声:“关你什么事儿?”

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剧烈响动,猛一下刹车,岑极身体控制不住的前倾,“你发什么疯?”

此刻夜色沉沉,路上行人稀少,贺蓝停车的位置很安全,他目光低沉严肃,看的人心惊,“给我滚下去!”

岑极死死抿唇,这是他委屈或者不开心时一个惯常的动作。

“滚下去!”贺蓝重复。

随着话音刚落,岑极推门就走,贺蓝下车的速度也很快,他三两步上前,抬手就要去抓岑极的肩膀,但岑极多年敏锐,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似的,贺蓝在反应速度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

贺蓝只觉得肩膀一疼,跟着就被岑极反手按在了前车盖上。

“唔。”贺蓝闷哼。

岑极闻言手下力道松懈一分,他可一松懈,贺蓝就开始挣扎,好像手臂如果废了不是他的事儿一样。

直到听到一道骨头错位的“咔嗒”声,岑极面部肌肉一阵抽.动,目光似要喷火,然后下一秒直接松开了贺蓝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贺蓝捂着阵痛不断的手臂,低垂着头没说话,半晌后,他像是失望透顶,转身要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