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无法胜过岑极,岑极只是稍微一低头,眼中凶光闪烁,带着森寒气息的信息素就让那些保镖动弹不得。
“让我想想。”岑极说完这话直接扭断了赵闫峰的手腕,然后抓过一旁装饰用的红布,果断塞入他的嘴里,赵闫峰上了年纪,并且也是长期养尊处优,哪里受得了这种痛?当即抽搐着倒在地上,脸色涨红,嘴里是沙哑的“呜呜”声。
“咱们一样一样来。”随着岑极话音一落,二楼观看台跟门口分别出现了一批人,他们是服务生的穿着,但一个个面无表情,很明显是掉包来的,岑极说:“无关人士现在可以出去,再过一会儿可就说不准了。”
短暂的沉默后,最靠近的门边的男人试探性往外走,路过那些假服务生跟前时他非常紧张,但没有任何阻拦,这一下子点燃了众人的求生欲,大家明白婚宴上的变故是冲着赵家来的,他们就不做替罪羊了。
“陆弦。”岑极忽然说:“我替我弟弟谢谢你。”
陆弦心尖一疼,他想到那个落日昏黄的傍晚,自己站在潇潇寒风中,听到邻居说岑查自.杀了,“他……”
“挺好的。”岑极露出一抹轻松的笑,“去了一个再也不会疼痛的国度。”
陆弦轻轻闭上眼睛。
“他预感到我们会见面,所以临终前让我带一句话给你。”岑极低声,“不要为我难过。”
陆弦是一个会跟苦难共情的人,或许因为他承受得太多,所以总能在别人的经历中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陆弦哑声:“嗯。”
这个功夫连陆家人都跑的没了影。
陆弦没想到封锦竟然留了下来。
林昊远忍不住问:“封总,我留下陪兄弟,你干嘛呢?”
封锦坐在椅子上姿态矜贵,闻言掀起眼皮:“我也得走得了。”然后看向岑极:“最近一直攻击我私人邮箱跟公司隐秘数据库的人,是你吧?”
在跟岑极视线对上的那一刻,封锦就知道自己出不去。
岑极点头:“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。”
贺蓝脸色更白,他知道自己拦不住岑极,当年的罪恶,在一个轮回后重新浮现于豫都,哪怕当事人死的死老的老,但是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相关联的人,亦或者是他们的后代,都齐齐出现在这里。
大厅只剩下寥寥数人,岑极盯着贺蓝,“没你的事。”
贺蓝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