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棕哥来有事吗?”陆弦问道。
他实在客气,反而给闻棕整的不太自然,“没,一周没联系,看看陆先生有无需要。”
陆弦顿时反应过来:“不好意思啊棕哥,忘了跟你说了,我一般不出门的,如果有计划会提前一天打招呼。”
闻棕:“……行!”
他转而看向有些凌乱的院子:“种花?”
“对,刘婶想种,我就出来逛逛,不过这几盆铃兰是我种的,一会儿浇水。”陆弦跟他闲聊。
闻棕没犹豫:“我帮你们打水。”
刘婶从仓库房里发现了一个青瓷缸,放在院中盛水刚好,但太重了,她还想着抽空请人来,谁知闻棕力大无穷,提着就出来了,放在刘婶想要的位置,再提水往里面灌,气都不带喘一下,像是拎着小鸡仔一样。
“哎呦,块头大就是好,利索!”刘婶高兴,拍了下闻棕的肩膀,硬!
闻棕干活不穿外套,白衬衫也挽到手肘位置,看他一动就暴起的青筋,陆弦低头观察自己的胳膊……
鸡仔竟是我自己?
“等宝宝生下来我就去锻炼。”陆弦坐在门口台阶上,底下垫着毛毯,捧着刘婶刚塞手里的热茶,喝了一口说道。
闻棕跟他们有所接触,这阵子也放松下来,闻言笑道:“陆少爷,Omega的体质放在那儿,您怎么练都成为不了我这样。”
陆弦:“……”
傍晚江揽下班到家,刚进门就听陆弦小声嘟囔,“哥,棕哥说我不管怎么练都练不出他那样的肌肉。”
闻棕都长江揽十岁,陆弦这声哥是个敬称,他也不怎么醋,只是被这句话的信息雷到了,一想到闻棕的身体陆弦的脑袋……
“别了乖宝。”江揽立刻打散脑海中这恐怖的一幕,诚恳说道,“哥也经不住这么吓。”
陆弦被逗得哈哈笑。
豫都的春季很短,盛夏好似一夜之间铺面而来,客厅开始开空调,因为陆弦耐不住热。
吃完饭他窝在江揽怀中塞圣女果,只是十分钟没吹,额上就一层细密的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