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当面解开,也好过在这里互相指责。”

徐婉宁面无表情,语气严肃:“坦白讲,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,惹得侯同志非要在我家门口哭哭啼啼。”

“我们李凯被迫复员了,难道不是你们从中作梗吗?眼瞅着我们李凯马上就要升迁了,在这个节骨眼上却被要求复员,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,谁相信啊!”

侯春芳声嘶力竭的吼出了这番话,让在场的人面面相觑。

李凯的年纪不算小了,现在却被要求复员,对于他而言,确实是沉重的打击。

但这其中,跟徐婉宁又有什么关系?

跟徐婉宁最为亲近的任嫂子始终坚定地站在徐婉宁这边,哪怕有许多人已经对徐婉宁的行为提出了质疑。

“有一说一,李凯被迫复员,我深表同情,但你们也要扪心自问一下,为什么升迁的不是他,被复员的却是他,难道不是他或者他的家属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?”

“还有,我外甥女前几天受了很严重的伤,我们一家人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陪着,就连林安,每天下班以后也会急匆匆的赶去医院。我们连自己家里的事儿都应接不暇了,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去管你家那些破事儿?你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?”

徐婉宁的解释不无道理。

毕竟,初念受伤的事儿,早就传遍了家属区,侯春芳不可能不知道。

但侯春芳却压根儿不听徐婉宁的解释,自顾自地说道:“你家门路广,你要真想针对我们,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,哪里需要操劳你们亲自回来!”

徐婉宁冷笑:“你非要口口声声地提到那天你犯的错,我再替你遮掩隐瞒也没有意义了,不如我们将真相说出来,让大家好好评判一下!”

徐婉宁的话音落下,侯春芳的神情明显心虚了一下。

“你……你不要乱说话!”

徐婉宁却压根儿不理会她口头上的威胁,将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
“后来,在明知道林同志身份的前提下,李凯和他的爱人,也就是咱们的侯春芳同志,不过是不咸不淡,极其敷衍地道歉了,从他们的神情来看,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,好像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。”

“这件事发生后,第二天早上,侯春芳就拦在我家院门口,非要去我家里坐坐,要不是我那天有急事儿着急出门,我非得跟她好好掰扯掰扯。没想到我就是慢了一步,没有告知大家真相,现在才会被她这样空口无凭地诬陷!”

“侯春芳,你家李凯是什么样子的人,我不相信你这个枕边人一点都不知情!多的不说,就说说咱们家属院里大家都知道的事儿,他没少仗着自己的身份去欺负那些刚入伍的新兵,甚至每一年都不遗余力地从新兵身上搜刮财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