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姜荔起床时,姜糖糖他们昨天出门赶通告还没回来。
吃完早饭,她准备去工作室准备今天的录制,打开门发现严雪站在外面。
严雪有点局促:“荔荔,你起来了?昨天睡得好吗?”
姜荔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有事要说,直截了当地说:“我今天下午有录制,有事情的话,尽量在上午解决。”
听到这句话,严雪更局促了,认为自己打扰了她,语速都加快了:“我想带你去看一样东西,就十分钟。”
“好。”姜荔点点头,跟着严雪去了隔壁。
严雪一边走一边说:“昨天晚上你给了我护身符,我在碰到那个花瓶的时候,花瓶裂了,我的护身符也化成了灰。”
“花瓶是怀谦几年前在拍卖会上拍下的,送给你大伯做生日礼物。”
“你大伯想要把花瓶卖了,给钱给那个大师,让大师找怀谦,昨天花瓶裂了,他发了好大的脾气。”
两个人一路走到书房,看到了桌子上的花瓶。
昨天花瓶开裂后,他们不敢再动,只能让它待在原地。
姜荔看到花瓶上还有残留的阴气在转,影响着整个房子的磁场:“这个花瓶最好从哪儿来放哪儿去,你们压不住它。”
“什么意思?它不就是个普通的古董吗?也就两百多年的历史。”严雪一脸奇怪。
“这个古董你们以前是不是放在公司,之后公司经常出现人员变动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严雪震惊,“你大伯很喜欢这个花瓶,平时放在办公室里。”
姜荔伸出手指,触摸花瓶周围的阴气,阴气迅速避让,“这个花瓶年头不止两百多年,来源非正规拍卖场所,它从出土到拍卖也就几天的时间,上面还带着原主人的气息,要么把它送回墓里,要么上交国家,以你们的气运压不住它。”
“这、这也太巧了,又是什么煞又是花瓶,到底怎么回事……”严雪一脸狐疑,小心地看了姜荔好几眼。
严雪心里已经有猜测,但是不敢说出来,想着姜荔能不能猜出来。
很可惜,姜荔并不想接收她的眼神信息。
楼下传来脚步声,严雪神色慌乱:“你大伯好像回来了,怎么办?昨天我跟他解释你的事,他一直认为是大师救了怀俭,对你有怨言。他要是看到你在这儿……”
“小雪,你在家吗?”姜陈慢慢走上来,严雪不敢应答,急得直打转。
书房的门被推开,姜陈先是看向花瓶,然后看向姜荔:“你来做什么,不是不稀罕管我们家的事吗?”
姜荔不以为意地轻笑:“是啊,要不是受人所托,我也不想管,毕竟大伯人脉广,走大街上也能遇到天上掉大师。”
姜陈冷哼:“你故意让你伯母阻拦我改运势,现在又和我说这样的话,是不是看不得我们家过得好?还是说你也怪我让你爸一起赔钱了?当初是你爸主动请求合资的,和我没有关系!”
啧,姜述赔不赔钱和她有什么关系?
“伯母,花瓶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,该说的我已经说了。”姜荔侧过身子,从姜陈旁边往外走。
一开始要不是俞梓宸拜托她,她根本不会掺和这件事。
现在这件事事关她自己,证明她掺和进来是注定发生的,她也就没那么抗拒了,因为抗拒也没用。
“等等!荔荔!”严雪拉住姜荔,害怕独自面对姜陈。
如今的姜陈情绪不稳定,严雪有些话想跟姜陈说,如果旁边没有其他人,她根本不敢说。
她相信姜荔肯定也知道家里发生这些事,和某个人脱不了关系。
“荔荔,如果风水被人动的事只是巧合,那么花瓶的事怎么说?”严雪看着姜荔的眼睛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