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可自从离开后,他夜夜难寐。

是无法履行诺言的痛苦。

这次回来,他便不走了。

“我自知亏欠大人良多,愿以终身侍奉来偿还。”宋恪言直直的跪倒在地,毫无预兆。

膝盖砸在冰冷的石板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
一如他从前最珍视的傲骨,被至亲之人踩在脚下践踏,可今天是他心甘情愿如此。

就算不能让她再度接纳,消些气也是好的。

烛泪随着时间一层一层叠起,很快便燃至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