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那管家不忍,也可能是那插门的木栓没拴紧,不管怎么说,那门确确实实已经打开了,只是里头还是空无一人。

裴寂在门开了的那一瞬间就放开了手,所以白棠呼吸到了好几口空气,这时候裴寂的眼神又射了过来,白棠摆着手后退,她觉得这疯子绝对应该去看看脑疾:“等一下啊大人,就算是死我也得知道个为什么吧?”

裴寂望着空无一人的宅院:“你心知肚明。”又回头踢了踢大门:“他人去哪了?”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啊。”白棠说: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
白棠脸上的困惑不似作假,接着裴寂听到有人在暗处搭弓上箭的声音,他心里暗暗想道在那箭射过来的时候躲开,接着叫白棠躲闪不及,好射穿白棠的心脏,接下来他要去把她的心脏挖出来,看看是怎样的心脏才能在说谎时面不改色心不跳,再把她那说谎的舌头也割下来,瞧瞧是怎样的舌头才能够如此巧言善辩。

一支冷箭朝裴寂射去。

裴寂微微勾起嘴角,他似乎有些等不及看见那箭刺穿白棠心脏时的景象了。

“小心!”白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,推了裴寂一个趔趄。

那箭只是擦破了他一点皮,倒在白棠的左肩上停下来了。

裴寂不解地看向白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