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裴寂的胸膛:“你有病啊?!”
“是生了病。”裴寂舔了舔白棠的嘴角,她的唇有些软软的,他不自觉开始吮吸起来。
窒息感扑面而来,无论白棠怎么挣扎裴寂也不放过她,白棠的手一开始推着他的胸口,后来被他拽住搁在马车上的小窗口那里,窗口处的帘子拂过她的手腕,叫她痒的厉害。
马车很快停在王府,可是没人敢来催促裴寂下马车。
等裴寂餍足了之后,他才将白棠拖下马车。
白棠定定地望着王府的门槛,她说什么也不肯跨过去。
“你放过我吧,裴寂。”白棠绝望地开口,但她的声音很快便破碎了一地,裴寂将她打横抱起,又下令在他病愈之前,白棠必须形影不离为他侍疾。
裴寂虽在病中,但却不知哪来的力气,他一路将她抱进院子中,一脚踢开门,将她扔在床上,还不等白棠手脚并用地往床下逃去,裴寂便如同大型狮子一般覆上来。
他有些嫌弃地瞧了瞧白棠身上的脏衣服,她三天没有换了。
白棠发觉了裴寂的嫌弃,她如蒙大赦一般想要脱离他的掌控,却听见裴寂对底下人吩咐道:“去取浴桶来。”
半晌,下人把浴桶抬了上来。
白棠定定瞧着那浴桶半晌,水温是合适的,上面还飘着花瓣,不知道是哪个懂眼色的人置办的。虽说这浴桶一切都很正常,但是白棠怎么看怎么奇怪,又说不上来奇怪之处。
“你干什么?裴寂!我不脱衣服!……我脱行了吧,你别上手!你干什么呢!等……等一下!”
裴寂将白棠丢进浴桶。
浴桶中的水往外溅了不少。
白棠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,这浴桶比她平常的要大一点,不,是大许多。
她抬头看裴寂,裴寂将屋子里的门窗都紧闭,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。
白棠见状立刻要从浴桶中逃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