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检查检查,若是棠儿撒谎,便要受罚。”

检查什么?

白棠快哭出来了,她的月信刚走一天,裴寂便像饿狼一样扑上来了。

她越躲越忐忑,也叫裴寂探得了她的虚实,他很快将她的外裳脱去,丢在床铺之下。

“我不要……裴寂,我今日不想要。”

裴寂哪里还听她说话,他紧紧贴着白棠微颤的躯壳,薄唇轻吻她的颈侧:“顺着我些好不好,棠儿,今日不是我的生辰吗?”

白棠仍在推拒。

裴寂握紧了她的手腕,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颊边,他的威压感太强,叫她不自觉地感到恐惧。

“不怕,不怕,棠儿,不怕。”

裴寂知道白棠是最怕在光亮里与他亲密的,于是大袖一挥熄灭了蜡烛,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,白棠很快就不那么挣扎了。

他很满意白棠的顺从,她的身子很快便软下来了,在黑暗中他也可以放开手脚,虽然他更喜欢瞧她红得像桃子一样的小脸,但白棠不喜欢,这方面他也可以顺着她些。

床幔里很快传来各种白棠服软的哭声,裴寂哄着她半天,最后只能用嘴堵住。直到他彻底尽了兴,才餍足地放过白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