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务的,捏着花摇头晃脑,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

“金珠子!”

“哦,王爷,我在背诗。”

岚惊阙暗中窃笑起来看来是他太把解挽衣当回事了,金珠子现在,怕是连窍都没开。

既然如此,他也就放心了。

事实证明,岚惊阙放心的太早,解挽衣是君子,就是真的与金珠子如何,在他眼皮下,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,但含笑不同啊,他本来就是魔教中人,最喜欢干的,便是隔岸观火,浑水摸鱼的勾当。

这不,趁着今日月明星稀,含笑,不,应该是寒啸,便潜进了金珠子的房间。

让他意外的是,金珠子竟然没有四处闪躲,只睡在床上,翘着腿等他。

“我还以为,你今夜会躲到别处去。”走进房来的寒啸,反手将门关上。他身上的长裙,拖曳在地上,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,在黑暗中,如爬虫蠕动。

“躲到别处,你就找不到我了吗?”金珠子将手臂上的一条红线露了出来这娘娘腔,上回和他撞了一下,就不动声色在他身上下了东西。未免是什么断肠的毒药,他也只能在这里等着了。

寒啸笑了一声,走到床边,俯身要去抱金珠子。

金珠子滚到墙边,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,“先将解药给我。”

寒啸从胸口摸出一个瓷瓶,两根手指吊着,在金珠子面前摇晃。

金珠子伸手过来抢夺,被他抓住手腕,抵到了床上。

“这里可不是丹阳。”金珠子警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