妧酨愤慨难当,曾经懦弱如斯,狼狈不堪,而今也敢冲他义?愤填膺,挥起?拳头:“你放了我阿姐,你把她关到哪儿去了!”
不被承认,不再像上辈子那样,视他为妧枝的丈夫。
这样的场面,再次回击了当初自视甚高,与?妧枝撇清干系的商榷安。
平氏也拒绝认他当女?婿,痛哭流涕,“我女?儿是清白的呀,你怎可将她私自掠走,毁她一生!你怎么?配,怎配与?她相守……”
妧枝说得对?。
没有人会信他娶过她,和她结为夫妻。
那辈子不过是一场梦,一个振翼,就如涟漪化开,消散了。
“常珽真是不惊人则以,一惊人就有如此手?段,不愧为后起?之秀啊。”一辆马车中,坐着两道身影,薛瑥甫今日不在?朝上,轻拨门窗,往喧闹之处眺望。
他与?历常珽都看?着濉安王府外?面那道被群起?而攻之的人影,一个不含表情,一个面带一丝笑意。
“你如何肯定这般就能令商榷安放人出来?”
历常珽敛眸,抬眼,再度看?向?宛若笑面虎的薛瑥甫,“只要他一日待在?濉安王府,他父亲就不会允许他将任何麻烦牵连到家里来。且宰执不是已叮嘱下面百官,一齐弹劾商榷安,今日我等都不再朝堂上,濉安王和他又被困在?府中,圣上又要如何去平百官之愤怒呢。”
“你倒是胆大,为了红颜一怒,竟不怕遭他们的报复。”
历常珽:“他欺人太甚,我此举不过是为了救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