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走。
经过奔逃,妧枝的呼吸还是热的,后背一片湿汗打湿了她微薄的衣裳,发丝也紧贴在脸颊边。
她被紧紧揽在历常珽的怀里,手脚尚处于劫后余生的细微颤抖中,她差点,差点以为就要被后面的人抓住了。
历常珽如同对待失而复得的宝物,用袖子为她抹去?汗珠,同时柔声安抚,“没事了,阿枝,不?要怕。”
他还来不及观察这几日不见,妧枝模样如何?,只能借住车内烛火的光芒,短促打量她,她像受惊的动物,面容苍白,眸光黑亮却有一丝惊恐。
“常珽。”
她叫了他一声,似是在确定真的是他,她不?是在做梦。
历常珽回应,“是我?,阿枝,你?受苦了。”
他不?确定妧枝在那座宅子里经历了什?么,只是在看见她脖子上的一两?道?痕迹后,脸色倏地变沉。
就在此刻,车外的马夫道?:“郡王,不?好了,他们追上来了!”
是商榷安的下属,披甲带着护卫们直接策马追赶,看来是发现了另一辆马车不?对劲。
一行人飞驰着对着他们的踪迹紧追不?放,并且带头的喊:“前面的留步,快放了我?们夫人。”
“锦瀚郡王,切勿一错再错,掠走我?家主母!”
历常珽的下属在马车外回击,“胡扯!妧娘子乃是我?们郡王的未婚妻,何?时成了你?们商密使?的夫人!”
披甲不?苟言笑,厉声道?:“妧娘子已与我?家郎君私定终身,她才是郎君的人!还请郡王,速速放人,否则别?怪我?等动手了!”
“不?知?廉耻。”马车中听着两?方言语的历常珽骤然低声呵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