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固执地站在墙边,对历常珽道:“这样最好,既然你说你未婚妻和我阿兄没?关?系,那就请郡王看好她。”
“不要再与人来往,免得清誉不保。”
历常珽顿时审视商唯真起来,而说完这句话,商唯真如同打了胜仗,扶着婢女搀扶她的手?,往院子里走。
她无法?放下心中知晓妧枝居然和她阿兄议过亲的芥蒂。
明明认识,她怎么还在她面前装成那副清高冷淡的模样?
真是虚伪,看来这个女子并不像外人想的那样真性情。
“阿兄当真一夜都没?回来吗?”商唯真再次向婢女确认。
婢女心惊胆颤地点头?,同时安慰她,“枕戈说,大郎君有事要忙,让娘子照顾好自己。”
商唯真却抬眸,眼眶红红道:“我要他回来。”
“你去找他们?说,让我阿兄回来,我身子不舒服,受了伤,他怎么能不来看我一眼?”
“娘子……”婢女为难。
往日?大郎君的人吩咐他们?做事很容易,但想找大郎君还需得通过枕戈等人。
可这些得力助手?都忙得很,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。
……
山下,妧府一夜过去,还未见到妧枝身影。
平氏心中一阵阵发?凉。
她问了昨日?门房的情况,“不是说,你瞧见大娘子送郡王出去,然后呢?”
平氏当时与女儿都回了正厅,给长女和未来女婿留下独自相处的空间。
未料想,那么久了妧枝都还没?回来,也没?见到她人。
当她找去,只有一支簪子留在地上。
而门房惭愧说:“小人该死,小人当时腹痛,没?忍住就去了趟茅房,回来并没?有见到大娘子的身影,还以为大娘子和郡王一块走去巷子口了。”
平氏让下人去找,找遍了整个妧府也没?见到妧枝的人。
那一刻,她便意识到是出事了。
枯坐一夜,待到天亮平氏这才将人重新喊来,让下人们?再去城里找。
“先别声张,悄悄的找。”
平氏吩咐,好好的一个待嫁闺中的女娘不见了,传出去总会让人多想。
且担心生?出流言蜚语,平氏眼下根本不敢报官,然而等到下人出门后,忽地门口又来了一拨人。
“可有人在家?”
门房上去开门,打开一看,面露震惊,只见官府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得了消息。
进?来道:“有人报官,说你们?家有娘子丢了,我等来了解些情况。”
平氏愕然,她,她没?有想立马将消息传出去啊。
山中,一匹骏马快速穿梭在林间。
到了骊山行宫,来人手?持信件和牙牌向门口的侍卫表明身份,“我乃甘府的管事,有急事想要求见郡王。”
在山中的林子里,臣子们?分散坐在各处。
有的闲谈,有的研墨作画,有的手?持钓竿在一旁溪流处垂钓。
而人最多的地方?莫过于圣人所在的位置,都在观棋,今日?圣上来了兴致,要求君臣对弈,于是召来臣子下棋。
眼下当今最受圣宠的商密使便坐在圣人对面,捻着棋子手?谈。
而历常珽则与甘贯轩待在一起,看他垂钓。
“郡王,历郡王。”
忽然有人唤他,历常珽循声?抬头?,讶异地看过去,接着就发?现来人竟是甘府里的管事。
而甘贯轩也惊奇不已,“常伯,你怎么来了?”
甘府管事马不停蹄赶到,在山林之中发?现历常珽和甘贯轩的身影,急忙上前喉咙里还喘着奔波劳累的粗气,“郎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