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尝到他唇瓣上很淡的一点甜,但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。
他还想再多尝一点,于是吻得深了。
星禾觉得自己要呼吸不过来了,因为紧张,眼睛都没闭上,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,什么都来不及想,手掌和后背都贴在有些年头的教学楼的墙壁上,很粗糙,硌得有些疼。俞怀苛弯了一点腰来亲他,神情看起来很投入,星禾甚至能看到他很长的睫毛,根根分明。
俞怀苛的舌头顶开了他的牙齿,星禾忽然意识到,他的糖果还没有吃完,一小颗留在他的口腔里。
但这并不影响什么,俞怀苛的长舌先是在嘴里扫荡一圈,然后轻而易举地就勾到了那颗糖,他逗弄着星禾软嫩的舌头,糖果也跟着在里面滑动,碰到牙齿发出很小的清脆的声响。俞怀苛如愿以偿地尝到了他想要的甜味。很奇怪,他从前一直不喜欢太甜的东西,但这次他却总也尝不够似的,想要更多。
这个吻太漫长,更像是一项甜蜜的折磨,星禾喘不上来气,也没办法拒绝面前的人,他顺着对方的心意,慢慢回应着,糖果有时候被推到他的嘴里,又被送回来,星禾张着嘴唇,忘了吞咽,那些分泌的甜水,就顺着嘴角流下来,但无人在意。
他们俩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身体都贴得很近,俞怀苛的胸膛很热,紧拥着他。手也不再安分,探进衣服里摸星禾很瘦的腰肢,反复地摩挲着,他的手很热,碰到星禾的皮肤,像很温的火在他的身体里燃烧。
星禾把舌头伸出来,被俞怀苛湿热的唇瓣吮吸,没一会儿他的舌根麻了,又缩回去,很小地吞咽一下,星禾觉得好甜,比他吃的任何一颗糖果都要甜。整个喉口都是甜味。
俞怀苛有些情难自控,从抚摸星禾的身体开始,他的脑海里不断闪回着那晚他进入星禾的细节,很零碎,星禾隐忍的呻吟很动听,乳肉软得不像话,逼里很紧、很湿、很热,他插得星禾说疼,星禾求他慢一点。
不过现在星禾的确在小声地喊疼,因为他已经摸上星禾柔软的胸,没有控制力道地揉捏着,仿佛想要掐出乳汁来。他想只有女孩子才该有这样的胸脯,可星禾不一样。
他回过神来,及时分开两人的身体。口腔里的甜一直在蔓延,是蜜桃味的,他尝出来了。
星禾一直在小口喘气,他有些无措,因为自己的失控,还弄疼了星禾。
“对不起。”俞怀苛感到抱歉。而且,他清晰地认识到,自己在吻星禾的时候,硬了,在面对星禾的时候,这种情况已经出现好几次了。
星禾不太明白俞怀苛为什么突然道歉,他摇了摇头,去拉俞怀苛的手,说:“没关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