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。”
星禾刚想辩解没有这回事,就听到黎晓曼“嘿嘿”两声,语气瞬间没底气:“学霸,您回来啦?您请您请...”
然后屁颠屁颠跑了。
俞怀苛坐回自己位置上。
星禾见他脸色日常,才松了一口气,他收拾完了,书摆得整整齐齐。
现在傍晚六点多,晚读时间,窗外晚霞很浓郁,粉紫色的天空,星禾回过头趴在桌子上,脸枕在自己胳膊上,朝向俞怀苛,他正在看书,星禾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,小声问:“挑座位的时候学习委员和你说话了吗?”
俞怀苛还是那个姿势,没动,回答:“说了。”
“噢,”星禾追问,“说什么了?”
“她说想坐里边。”
星禾顿了顿,果然是这样,他泄气一点,继续问道:“那你呢,怎么回的呀?”
俞怀苛看过来,视线与星禾对上,漫不经心地开了口:“我说这有人了。”
“噢...”
星禾呆呆地移开了目光,刚刚那对视让他心跳得好快,摸了本书就开始看,也不知道看没看进去,反正脸挺烫的。
这有人了。
他回味一下,心里甜滋滋的。
于是想着又起了心思,写了张纸条递过去:放学我们去五楼好不好?
20:30:42
九
高二教学楼的五楼都是几间不用的教室,广播站或者几个社团平时拿来开会用用,俞怀苛当然知道星禾是什么意思,他还是来了。
他俩没有开灯,借着对面教学楼投射来的光,彼此对视,星禾比俞怀苛低大半个头,此刻他坐在课桌上,也还是没他高。仰了会儿头,然后去拉俞怀苛的手,就当是牵手了,因为要做坏事,又给自己找了个很正经的理由:“...我、我是为了感谢你。”
俞怀苛“嗯”了一声,顺着他的话接:“怎么谢?”
星禾就很乖地把校裤脱了,内裤也可怜兮兮地挂在脚腕上,把腿张开给他看,小阴茎软塌塌地垂着,他盯着俞怀苛半明半暗的脸,轮廓分明,忍着悸动,伸手随便摸了几下阴茎,下面光滑的阴唇也跟着动了两下,露出一点粉肉来,他看到俞怀苛的喉结吞咽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