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缝被修长的手指分开,强硬地挤进去,让阴唇裹住他的两根指节。俞怀苛的手上有星禾分泌的粘液,滑动得很顺利,上下来回地抽动,就像肉棒在磨他的逼穴,不时会蹭到阴蒂,星禾趴在桌子上,身体微微地抖。
他夹紧了腿,腿中心的花穴又在夹俞怀苛的手指。
星禾流了好多水,带出一阵咕叽的水声,消散在教室的电影声和讨论声里。
他俩贴得好近。俞怀苛的呼吸灼热,洒在星禾的手臂上。
身体里一阵阵的热袭来,星禾甚至觉得自己在发烧。他不敢抬头,也不敢继续,只用手小心地扯了扯俞怀苛的衣袖,用小到可怜的声音乞求:“不要了...”
也许俞怀苛并没有听到。
还有些变本加厉。
拇指碾过挺立的肉蒂的时候,星禾忍不住地扭了一下腿根,随后脊背僵直,阴蒂被不停刮搔着,刺激的电流几乎穿透头皮,他难受得要命,迫切地想要得到释放。
星禾小口呼吸着,浑身滚烫。逼穴又湿又热,穴口被戳弄了好几下,松软嫩红,但俞怀苛还没有进去,淫水就流得一塌糊涂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他总觉得水声越发地响了。
前桌稍微靠后一点,就能听到。幸好电影的声音够大,身边也没有人看过来。
俞怀苛用手指浅浅地插他。
星禾本来就受不了,又感觉到自己的阴蒂一直被磨。这简直要了他的命。
电影热闹得过分,星禾什么都听不清。
他闷着声,头皮发麻,高潮来时有短暂的晕眩。腰挺了一下,很快就泄了俞怀苛一手湿乎乎的水,内裤也湿了。
电影放完了。
灯打开。
突然的光亮让眼睛有些无法适应。
黎晓曼剩了好多没开的零食,都是秦阔退回来的。她走到教室后面分给星禾,见星禾趴在桌子上,就问俞怀苛:“他怎么了?”
俞怀苛正拿着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,擦得干干净净的。闻言看了看星禾的耳尖,还红着,他面不改色地回答:“累了。”
黎晓曼不太明白星禾没参加项目有什么可累着他的,但她也没再细想,把零食搁在他桌上,留下一句“你俩吃”就回自己座位了。
20:32:10
二十九
一千五的赛程放在运动会的第二天上午。
快比赛的时候,星禾被班长叫去主席台交加油稿,都是昨天晚上回家写的。广播那儿有三位播音员,让他随便放就好。
星禾犹豫了会儿,把自己写的稿找出来放在了最上面。
之后拿了瓶水匆匆往操场去,听到枪响和热烈的加油声。
已经开始跑起来了。
边上围满了学生,各个年级都有。不仅看比赛,也看帅哥。俞怀苛和秦阔两个人就惹了不少人注意。
他插了个空,找俞怀苛。一跑道上的运动员都离得不远,有互相追逐之势。俞怀苛跑在第四位,他换了衣服,背后一个大大的数字“5”,在阳光下格外显眼。
“加油!加油!”
星禾旁边的女生们声音很大,在第一名跑过的时候,他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。
他给俞怀苛的加油被淹没。
不知道俞怀苛有没有听到。
星禾看着俞怀苛从他身前跑过,前额的短发被吹起来。他跑步速度保持稳定,没有急着冲,也没有落后别人,呼吸也控制得很好。俞怀苛就是这样,做什么都不急不躁。
他有自己的节奏。
星禾望他的身影,“5”的号码布随着他的跑动在风中抖动。
他想追逐俞怀苛的背影。
事实上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