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洞不深,大概也就二三十个平米,石壁上光滑干燥,旁边有张简陋的木桌,风河走过去,将指尖那簇亮光丢到一尊烛台上,那光团就变大了些,明灿灿地将洞里照亮了起来。

外面有风吹进来,风河挨着陈述坐下,抬手一挥,洞口立即像被封住一般,风声和冷冽全都被隔绝了,陈述呆呆地看着,说了句:“牛逼……”

风河“噗嗤”一声笑了:“现在不冷了吧?”

“嗯。”陈述打量着四周,又低头看看自己坐的地方,底下像是用厚厚的干草堆了个床的样子,然后上面铺了一张……熊皮?

陈述看着,不太确定,但这毛色太明显了,应该不会错吧,他伸手摸了摸,抬眼看向风河。

风河说:“熊皮,我杀的。”

陈述寒毛竖了一下,问:“也是妖吗?”

“不是,就是一头普通的、在觅食时碰见我,想把我咬死吃掉的熊。”

太惨了,希望下辈子能长记性,妖精吃不得……陈述一边腹诽,手指插进那厚密的皮毛里摩挲着。

风河凑上来吻陈述的耳朵,陈述躲了一下,随即就被压住了。

“我……什么也没带……”他被吻到气短,艰难地说。

“那你为什么不带?明知道我要做,为什么不准备?”

“……”陈述心想滚蛋,我准备个毛线……

风河手指捏住他的拉链往下拉开,陈述里面穿了件羊绒毛衣,下身黑色牛仔裤,脚上一双登山系带短靴。

风河跪在面前,将他的靴子脱了下来,手捂住他冰凉的脚搓着,“怎么这么凉,你就不能多穿点吗?”

“这已经是我最厚的靴子了,之前在城里都穿不着。”

风河捧住他的脚,手心渐渐发热。很舒服,像烤火一样,陈述诧异地动了动,问:“这也是妖术吗?”

“灵力。”风河看着他。

陈述被那眼神看得不自在,哼道:“也不过如此,跟暖宝宝差不多。”

风河笑起来:“你这个嘴怎么这么能气人?”

“我就这样,不喜欢……”

风河凑上来亲住他,鼻息交错:“喜欢,喜欢不够。”

陈述脸有些红了,他与风河四目相对,良久,他微微歪头,在风河嘴上也亲了亲。

45、你忍一忍……

衣服一瞬间离了体,陈述整个人被风河炙热的身躯压在身下,倒是不冷,只是羞耻更多一些,“卧槽,你……”他一手推着风河的胸膛,一手慌乱地想抓点什么遮挡,风河将他两手按在头顶,膝盖强行顶入他两腿之间,牢牢卡住,眼神开始细细描摹他的身体。

仗着自己是妖精就欺负人,也太不要个狗脸了,陈述僵硬地扭向一边,腮颌绷紧。

“躲什么?”风河低头在他脖颈间嗅着,“我们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,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?没尝过?”

陈述说不出话,他心里想的是:没有,我没做过……跟你做过的那个陈述不是我……但他还未来得及思及太多,下身就被一根手指插入,他忍不住痛叫一声:“啊”

风河试探着,慢慢更深了进去。

“风河、你别,风河……”陈述浑身猛地绷紧,他拼命想挣开手腕,但完全不行,风河一只手就能控制他。

“你轻点儿……这里没有……”

“有,”风河说:“你感觉一下,我做了润滑。”

陈述喘着,用力忍着。

好像确实是,那手指黏滑,缓缓进出,仿佛带出水声。

“我什么都能做到,陈述,我不让你疼。”

风河灰棕色的瞳孔已经发生变化,兽性在他体内翻涌,但他还是极力按捺着,耐心地为陈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