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外表上看他确实没有任何缺点,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看起来挺拔如剑,肃穆却又不会显得太过气势逼人。

他说:“说清楚,怎么说清楚?凭‘我们离婚了’这几个字吗?”

“这些还不够吗?”

“够吗。”穆长风淡淡道。

他的口气中竟没有任何嘲讽,反而像切切实实地发出疑问:“我们相识十九年,结婚十一年,所有相处的过往就是一句离婚可以抹除的吗?”

赵辞沁抬眸看了他一眼,想说什么。

下一刻穆长风转开视线,接着道:“去年你的离婚文书发到清西庄,那时我已经撤离,两个月后,这封文书才辗转交到我手中。我不愿意签署,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,我盼着战事能提前结束,这样我好歹能见你一面,当面挽回你。”

“可是战事一起就是几个月,清西庄、旅港、宁城接连战火,一直拖到了现在。等我回过神来,你已经向审判庭提起诉讼,登报离婚了。”

“赵辞沁,”他回过头来凝视着她,轻声问,“好好想想,你觉得这对我而言公平吗?”

时间像是凝固住了,空气在无声地绷紧,赵辞沁的神情也始终没变过,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她的。

终于,她忍无可忍:“……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公平?”

穆长风一怔。

“你再把婚离一遍?这次由你提出、由你诉讼、由你登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