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课吗?”
梁宛否认。
她对周沥的了解仅限于他这?个人,其他一概不知。粗俗点说,她唯一了解的只有他的身?体。
从挪威回?来以后,她才渐渐意?识到他是一个很有戒备心的人,他从来没有透露过一点私人信息。
想到这?梁宛的怨念就像膨胀的气球,又胀大一分。
真是难为他还?费心骗自己。
而她居然天?真愚蠢到去相信他不是中国人,听不懂中文。
在挪威她卸下了压力,也显然没带上智商。
“他好相处吗?看着像会刁难乙方的吗?”
“不好相处。”梁宛正色,“不过应该不会刁难你。”
对待工作,她还?是尽量保持客观。
准时下班以后,梁宛在去地铁站的路上经过巴士站,鬼使神差上了巴士。她偶尔也会选择坐巴士回?去,看看沿途风景。
巴士有些许年?份,开起来摇摇晃晃,慢悠悠地在晚高峰里前行,像婴儿?的摇篮。与地铁相比,它的路线冗长?又缓慢,却能看夕阳下的北京城。
路边的栾树已经开始结果,青红相间的灯笼高高挂在路边的树梢上,入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