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重,她的腰椎要垮掉般疼着,手还在周沥的掌控下动弹不得?。
他全身火热,灼烧着她,他们之间隔着她掌心的薄汗。
酒店距离不远,但沉默使两地像隔着天南和地北。车里一片昏暗,只有街道上闪过?的光偶尔照亮梁宛消瘦的脸庞。
她有些苍白?,眼睛下洇着淡淡青色,嘴唇原本毫无血色像干枯的玫瑰,直到鲜血重新将?它着色。
梁宛从始至终没有奋力挣扎过?,认命似的任他处决。她也没有抱歉或解释,只是漠然地承受一切。她的眼底还有时闪过?恐惧和水雾。
抵达酒店,周沥这次没有走得?太快,只是依然将?她铐在身边,穿过?长长走廊来到他的房间。
房间内漆黑一片,落地窗前厚重的帘子遮挡了城市里一切夜景。
门被砰地关上,装着大象的袋子应声落地。
梁宛的眼睛还没有来得?及适应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,周沥就扼住了她的肩膀,脱下她的外衣。
之后,黑暗中她逐渐能看清他的轮廓,她感觉到一阵风扫过?,他扬起了手臂,快速又沉重地朝她而来。
本能驱使梁宛闭上眼睛偏头躲避,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,颤动着,轻轻发出吸气声。
但周沥的手迟迟没有落在她身上,她睁开眼,感知到他撑着门,把她圈在了狭小的空间内。
半晌,周沥沉声,极缓地问道:“梁宛,你?是觉得?我会打你?么?”
梁宛没回?答,手臂却挡在他们之间。
“梁宛……”周沥俯身,嗓音不住地颤了一下,“我在你?眼中?是这样的人?”
梁宛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