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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去不去公司都可以,弹性坐班。但梁宛下午和徐菲林及那家二线化妆品公司有会要开,不得不去。
周沥送她过去的路上?含笑问她:“想好怎么面对暴风雨了吗?”
梁宛努努嘴,叹气:“淋着呗。”
周沥趁等交通灯时接住了她落到自己掌心上?的手?,甲缘修得齐整,涂的透明甲油已经只剩下三?分之二。
梁宛的目光追过来,深沉地凝视周沥很久,忽然她瞥见他脖颈上?自己留下的草莓印。
她和周沥一向来都克制着,尽量不会给对方脖子上?“种草莓”,表面原因是?容易暴露,但理性来说是?因为危险。梁宛看过科普,草莓种得漂亮是?情趣,种坏了要人命。所以她的恶趣味都只停留在其他地方,抓挠他的背肌,或者咬他肩膀上?的肉。这?颗草莓是?她醉酒的杰作。
梁宛清了清嗓,脸颊微微发红,提醒他:“你把领子束起来,遮一下……”
她用手?点了点自己的脖子示意他。
周沥抬眼透过后?视镜看见那可疑的痕迹,实?际上?他一早就发现了。但他明知故问笑着说:“遮什么?”
梁宛恼羞成怒甩开他的手?,“草莓啦。”
这?时候左转灯跳绿,周沥重新把注意力都汇聚到前路上?。
梁宛阖眼放松精神,轻声说:“以前他们?不知道你女朋友是?谁,就算留下一百个痕迹也没关系,但以后?我就是?百口莫辩的确凿嫌疑人了。我可不想大家以为我是?什么色女。”
她用词实?在有趣,语气又恹恹的,周沥忍俊不禁。
梁宛听见笑声轻哼了一声。
其实?她挺好周沥的色。
“周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