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的理智。
结束工作时,又?是傍晚,金色的阳光照射在蓝色的高楼玻璃上。
行走在天台上,一幢幢高楼积木一样?拔地而起。天上的云也是金色的,从远处建筑楼顶涌起,仿佛藏着一座天空之城。
重?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瞬间,梁宛如释重?负。
倚着栏杆悄悄把脚从鞋里脱出来一点,血粘着皮和?渗液粘连在鞋跟边缘,她不禁龇牙皱鼻,放慢动?作。
五点时,周沥按约定打来电话,问她在哪。
梁宛说不清自己?所在位置,只告诉他是在哪栋大厦的天台上。
十分钟不到,周沥就找到她了。
看见他的身影推开门走出来的时候,梁宛发觉自己?有一个很荒谬的念头。
她想起身赤足跑过去,抱住他,然后撒娇发泄情绪。
但她没有这么做,性格让她无法这么做。
也许是脚疼令梁宛不想起身,她目视周沥走向自己?,看他把一个购物袋放在她脚边。
“结束工作了?”
他蹲下来看她,微微上扬的眼睛被光照得明净又?透亮。
“嗯。”梁宛闷声回答。
“辛苦了。”
温和?又?沉静的声音,有治愈安抚的疗效。
她鼓了鼓嘴,下意识想说点什么破坏眼前的氛围,她怕自己?触动?,她不喜欢真情流露。看极光那夜,她在他面前落泪了,但那时候以为?他们?不过是露水情缘。梁宛不想再经历一遍。
但她最终没有将破坏气氛的话说出口?。这是她的坏脾气和?习惯,总不该施加在无辜的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