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差别太大了。

单单一个谢景辞,就已经完全不一样,至少她上辈子和这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。

想来想去,江云染只觉得心里烦躁。

“郡主这是怎么了?”镜花走过来问道:“是不是刚才晚膳吃酒吃多了,心里不舒坦?”

“头疼。”江云染闭眼。

水月走过来,将手指放在江云染太阳穴上轻轻按压,“奴婢这方面最拿手了,给您按按,一会儿就舒服了。”

水月的指法的确很好,慢慢的江云染当真不那么焦躁了。

镜花拿出安神香点上,用扇子轻轻地扇着。

淡淡的梨花香钻进鼻腔,江云染只觉得心旷神怡,十分安心,她忍不住开口道:“这是什么香?”

“景王府特有的安神香,以前只有王爷用,郡主您搬进来以后,王爷便把香赐了过来,说是郡主离开公主府,晚上定然是睡不好的,所以这几晚奴婢都点着安神香呢。”

“说句实在话,奴婢还是头一回见王爷对旁人这么上心。”

“可不是吗。”水月插嘴道:“郡主烧了王爷最珍爱的画像,我还以为王爷肯定饶不了郡主呢,没想到王爷什么话都没说,就好像这一切没发生过。”

水月说完,才发现江云染已经睁开眼看着她。

“奴婢知错。”水月急忙跪下去,“奴婢不该妄议主子们的事。”

江云染用手捏着水月的下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,“我问你,他当真很爱那些画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