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转眼两人快三个月没有见面了,这简直就是対他们身体本.能的一种折磨。
这一晚,两人终于难得都在北京。
倪苓在横店拍戏的中途,要回京录制一档访谈节目。薄勋则在家里等着她回来。
薄勋等得百无聊赖,索性自己开了瓶红酒。他打开电视,打算看看倪苓之前得奖的那部昆曲题材电影。
在这之前,他其实还没有完整地看过。
薄勋没什么耐心看这类型的电影,他全程按着遥控器拉着进度条,只看有倪苓出场的片段。
然而电影进入到了后半段,剧情突然进入了男女主床戏的情节。
屏幕里,倪苓几乎露到了胸口,和男演员更是有十分亲密的肢体接触。坦白讲,画面拍得并不情.色,甚至称得上唯美。
但薄勋盯着电视机,整个人简直要爆炸了。
这个女人怎么能拍这么大的尺度呢?之前不是说好的,她以后再也不拍吻戏、床戏和脱戏。她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!
薄勋心中憋着一口闷气,起身关掉了电视,端起面前的红酒杯,直接一饮而尽。
晚上十点一过,门口响起了一阵输入密码的声音。
倪苓一进门,就看见薄勋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里,面前的两瓶红酒,已经空掉了一瓶半。
见这气氛不対,倪苓甩下脚上的高跟鞋,轻手轻脚地走上前,撒娇般地抱了抱他:“怎么啦?”
薄勋垂眸看着倪苓,一脸委屈地撇撇嘴:“你怎么能拍那样的戏呢,你这人不讲信用!”
倪苓不明所以地笑笑:“你在说什么呀?”
薄勋随即拿起手边的遥控器,电视应声屏幕亮起,画面里出现了昆曲电影里男女主角的那场亲密戏。
倪苓瞥了一眼,立刻明白了薄勋黑着一张脸是在生气什么,原来这男人是吃醋了!
她忍不住轻笑一声:“你看不出来么?这不是我,是替身啊!”
薄勋眉心蹙起:“画面这么高清,情节这么流畅,还能用替身?”
倪苓笑眼弯弯:“现在的拍摄和剪辑技术早就突飞猛进啦。更何况……”
薄勋抬眸:“更何况什么?”
倪苓没再出声,而是抬起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两颗纽扣,半只雪球跳脱出来。
她勾唇一笑:“我这里的胎记,你都忘了么?”
薄勋一愣,被那片雪白晃了一下眼。
他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刚才怕不是被气昏了头,倪苓的胸前是有一处小小的心形胎记的。那也是令他每一次爱不释手、流连忘返的地方。
薄勋微微抿唇: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倪苓笑着点点头,准备再把自己的扣子系好,然而手腕却直接被薄勋按住。
他的唇角忽然浮起一抹痞笑:“解都解开了,就不要再系上了。”
倪苓机警地一侧身,调皮地躲远了一点,她伸手握住红酒瓶,笑着看向薄勋:“别生气了,我再帮你倒一杯。”
薄勋的声音淡淡的:“我不要用杯子喝。”
倪苓不解:“那你想怎么喝?”
薄勋没有答话,而是直接将红酒从她手中夺了过来。
他将瓶口対准她的锁骨,慢慢地倒了下来,酒液缓缓流下。
倪苓有极其漂亮的锁骨,平整分明。眼下,她的锁骨窝里盛满了浅浅的一汪红酒。
薄勋喉结微动,直接吻了上去。
慌乱之中,女人原本白皙的肌肤,被红酒染成了浅淡的玫瑰色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倪苓睁开眼时,只觉得满室的酒香。昨晚情之所至,他们竟然开了整箱红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