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睨着倪苓。
他的唇角噙着一抹笑:“那场床戏是怎么演的?现在可以演了么?”
事到如今,早已筋疲力尽的倪苓,也只剩下乖乖招认的份儿:“那天的那场戏没有演,后来导演临时改了剧本,我和男演员只是躺在了一张床上而已。”
“躺在一张床上?”薄勋眉梢一挑。
倪苓赶紧接着补充:“我们俩离得很远很远呢,连碰都没有碰到。”
薄勋闻言淡淡一笑,手指又伸进玻璃瓶,稍微蘸了些蜂蜜。他的指尖随即覆上倪苓的那处胎记,轻轻地画着圈。
偏巧,那处胎记就是倪苓无法招架的地方。
毫无防备的她忽然一颤,紧接着是一声控制不住的嘤咛:“嗯啊。”
但薄勋可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敛声道:“那以后还拍那种戏么?”
倪苓咬着嘴唇,心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,于是先示弱道:“以后不拍了。”
“不拍什么?”薄勋似乎并不想轻易放过她,“说得完整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