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,却个个觉得这个说法最靠谱。
学子们怀着心思,出了学宫,各自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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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江城。
于承福坐在采莲巷斜对面那间茶坊里,时不时伸头看一眼门口,看到李文梁进来,急忙站起来迎上去。
“再沏一壶茶,摆几碟果子。”于承福吩咐伙计。
“沏壶茶,果子就算了。”李文梁忙紧接笑道。
伙计看向于承福,见他点了头,只沏了壶茶送过来。
“这么着急过来这里,出什么事儿了?”李文梁直接问道。
“一点儿小事。”于承福陪着一脸笑,看起来有几分尴尬,“极小的事。”
“于行老只管讲。”李文梁跟于承福打过几回交道,知道他凡事想得多,并不多说话,只笑着示意。
“真是小事儿,我就是怕误会,想来想去,还是咱们当面说一声最好,免得起了误会不是,我真没别的意思。”于承福再解释。
“我知道,你只管讲。”李文梁再示意。
“就是收茧子的事儿,一丁点儿小事。昨天我妻弟到左家集那边收茧子,到朱家村,说是茧子已经被人收走了,就是件小事儿,我就想着……”
“不是我这边收的。”李文梁立刻接话道。
他跟于承福商量好了秋蚕茧的收法,两家分了区域,左家集一带十一个村子的茧子归于承福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