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事都有例外,哀家还是小心些为上。”

“那万一有人问你出身,你就说自己叫葛玉,沧州人世,来京城玩儿的,唤本宫为婶婶便好。”

“行。”

送走李妍后,宋音书又想到水果茶的事,心里越发一团乱麻。

邹太医是萧御辞的人,说的话她自然不敢全信。

但这么大的事,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去找个大夫来看,万一叫有心人知道了,事情必定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。

孩子……

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,她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。

可若是这孩子真的不管不顾地来了,她又该如何是好?

若她真的怀上了,看萧御辞这态度,必然是想要她生下来的。

她如何能生?

若要她就此按照萧御辞的摆布嫁入王府,那她……岂不是一生都将为了这个孩子受制于人?

她不得不阴暗地想,最好的法子,还是得趁早把孩子拿掉。

就这么呆坐到暮色降临,她匆匆吃了几口晚膳便早早洗漱上了床。

萧御辞来的时候见她已经蜷缩在被子里睡了,便也没闹她,只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角,便拥着她一起进入了梦乡。

听见身后呼吸声渐渐平稳,宋音书缓缓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