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!”
宋音书也暗自拉住了萧御辞的衣袖:“他毕竟是晋国南平王,在都城势力与周太子不相上下,没那么好对付。”
周淮听她这么说,心都凉了半截:“萧夫人这话说的,难道还真打算要了本王的命?你们想想,这一路上,本王是不是一直在全力配合你们?
“宋寅与你们有深仇大恨,未经本王允许就将本王拉进了你们的战局之中,本王不仅没有抱怨,还在尽自己所能帮助你们解决问题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
“你们呢?就是这么以德报怨的?”
宋音书根本不吃他这一套:“你敢说,宋寅不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,才故意将我跟你绑在一起的?”
“我确实是需要你没错,但我也没想到他会用这么阴毒的招数啊……”
“所以说,事到如今,你也并不委屈。”
萧御辞的心绪稍稍平复了片刻,但仍旧是愁云密布:“既已来了都城,不妨再去问问路修远可还有其他法子吧。”
宋音书眼睛亮了亮:“没错,路师兄见多识广,肯定有办法。”
路修远收到周淮邀约时已经觉得莫名其妙了,待进了南平王府,见到宋音书和萧御辞时,更是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来。
“你们这是爱上晋国了?怎么还赖着不走了?”
宋音书无奈,只好将自己身上的离奇经历简单讲了一遍:“路师兄,你可听说过这种蛊毒?”
路修远闻言,二话不说地为两人把了把脉,眉心的川字越拢越深。
“确实棘手。”
宋音书很少见路修远说这样的话。
即便当初萧御辞身中剧毒昏迷不醒时,他也不曾露出过这样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