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骗走了,您上哪去找后悔药吃?”

睚眦生怕狻猊又惹祸上身,暗自扯了扯他的后衣领,不出意外,看到某人耳根微微红了红。

睚眦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,扯他后领的手顺势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主子心里本来就不好受,你少说几句。”

狻猊耳根的红晕一直蔓延至衣领遮住的脖颈,低下头没再说话,自然也没回头看此刻满脸笑意的睚眦。

萧御辞倒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,眼神像是飘到了远方。

其实相较于发现有男人与宋音书行踪过密,他更难过的是,自己并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资格去责怪宋音书。

周淮嘲笑他只是t宋音书的前夫,实际上,他算哪门子前夫?

他甚至都没有真正拥有过她。

即便她现在头也不回地投入别人怀抱,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
想到这里,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真正介怀的是什么。

他定了定神,拉开门走出去。

悠扬的曲调,在他出现的刹那便停了下来。

宋音书抬眸去看他,见他眼底的怒意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,竟满是深不可测的柔情。

“……你不生我的气了?”

“宋音书,我们成亲吧。”

他定定地看着她,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,可深邃似海的黑眸中,又似乎在诉说着千言万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