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哀家干脆自己去抓几个百姓来打听看看?”
孙太守听出她话音中的敌意,脸色微变:“宋太后是不是听说什么风言风语了?”
“孙大人难道有什么风言风语是不可以被哀家知道的?”
“这……下官哪里有?”
孙太守暗自擦了把额头沁出的汗,不由在心里嘀咕,不是,这宋太后究竟是去和亲的还是来查他老底的?
宋音书见他眼神闪躲,心里已经基本确定他有猫腻了,便也没再继续追问,只等自己派出去的人带回足以叫他无法狡辩的罪证。
宴席过半的时候,睚眦神色匆匆地凑到宋音书耳边道:“娘娘,找着余大年了。”
宋音书不动声色地站起身,借口更衣离了席。
“娘娘料事如神,人确实被关在太守府后院的柴房里,”睚眦道,“已经被打得只剩一口气了。”
宋音书皱起眉头:“可救出来了?”
“属下不敢打草惊蛇。”
“带哀家去看看。”
睚眦迟疑着没有动:“娘娘万金贵体,不宜去冒险。”
“可哀家有话问他。”宋音书道,“你还有什么好办法?”
见睚眦不说话,宋音书又冷声吩咐道:“既然你没有好办法,那就听哀家的,去,放把火把太守府后院给烧了。”
睚眦目瞪口呆地望着她,半晌才抱拳道:“属下遵令!”
宋音书安排好一切后,又施施然回了席间,心情颇好地看着孙太守高谈阔论。
直到外面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叫嚷声:“走水啦!快救火!”
孙太守早已喝得满面红光,闻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直到亲信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,才脸色大变地走了出去。
宋音书弯起嘴角,拉住一脸莫名的路修远道:“师兄,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余大年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,但好在遇上了路修远这样的神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