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睚眦一直到入夜才回来,带回的消息却叫人大吃一惊。
“余大年不在王家,王员外在属下的威逼利诱之下交代说,他早已被锦州官府带走了。”
“锦州官府?!”宋音书脸色大变,“一个小小的村户孤儿,如何会惹上锦州官府?”
“只怕是他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”
宋音书垂下头,思索半晌后道:“锦州群山环绕,属于大梁不太富裕的州郡,赋税收得极低,这么些年也一直都很平静,能出什么大事?”
“属下这就传书给主子,请他安排人手来彻查此事。”睚眦道,“娘娘只管继续赶路吧,莫要为此操心了。”
宋音书沉吟半晌后说:“我们往南走,正好会经过锦州,到时候顺便也打听看看有没有余大年的消息。”
翌日雨停,和亲队伍继续南行。
宋音书放心不下余小年,征询过她的意见之后,也带着她一道上路了。
“虽然我们这趟会经过锦州,但哀家如今的身份也不适合过多插手大梁内政,可能不会有什么收获……但你放心,哀家已经命人将此事禀报给摄政王了,若是摄政王那边查到你哥哥的消息,就送你去与哥哥团聚。”
余小年虽然年纪小,但懂得知恩图报,穷苦出身干活也很利索,路上也没闲着,一直在帮惜夏和如牛干些力所能及的活。
几日后,和亲队伍正式抵达锦州地界。
锦州太守姓孙,生得慈眉善目,一副笑吟吟的模样,一得到消息就远远守在城门口迎接和亲队伍,礼数十分周全,安排给宋音书下榻的院落也分外清幽华贵。
宋音书刚安顿好就坐在窗前发起了呆。
“娘娘,您怎么了?”惜夏见她神色不对,放下手上收拾的东西走过去问道。
宋音书若有所思地环顾着寝室四周:“你们觉不觉得,这锦州太守给咱们安排的这个别院,有些过分讲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