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夫妻俩到底在搞什么?”

“我与他已经离婚,他把我囚禁了,你说呢?”

顾晚晚不敢信,这是骄傲的厉宴承能做的事?从来都是女人眼巴巴来讨好他,他什么时候为爱操心过。

厉宴承依旧是轻柔的口吻:“染染,你到底怎么样才能解气?”

司染听他这话,就明白,他仍然以为她只是在生气。

“厉宴承, 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没有任何感觉。”

“是吗?”厉宴承勾起轻笑。

他让外面的汪阳推餐桌进来,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咖啡杯,冲泡的都是黑咖啡。

“我喂顾晚晚喝,让她得胃癌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