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寒屿扯了扯衣领,身体往椅子后慵懒依靠,嗓音低醇,“嫂子,听宴承哥说你要弹奏钢琴,你对钢琴有什么要求吗?”

“都可以。”

“嫂子,为什么要和晚晚一起弹奏钢琴?”墨寒屿薄唇开启,声线低沉沙哑。

“大概是想出丑吧。”

“嫂子真会开玩笑。”

“不是你们都等着看我笑话吗?”司染发出嘲弄的嗤笑。这么晚了,墨寒屿这种天之骄子,还为顾晚晚来试探她的虚实,真是难为这个财阀二代了,为爱可以做成这样。

墨寒屿微愣,意识到什么,解释,“嫂子似乎对我有什么误会,我从未想过要看嫂子笑话,我对嫂子的心……”

司染打断他的话,“墨少,我困了,有什么事情可以见面聊吗?”

墨寒屿那双沉黑的眼眸揉进了夜色,深邃惑人,“好,嫂子明天要给我单独聊天的机会。”

“嗯。”司染随意应下来。

关闭视频,墨寒屿勾唇,声线压低,尾音暧昧,

“墨寒屿啊墨寒屿,你每晚这么偷窥别人夫妻的事,有点卑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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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新的一天,厉家有条不紊的运转。

只是厉宴承的咖啡,真的只有半杯了,也许以后都会是半杯。

而他对面的妻子,享受着丰富的美食。

胃不可避免疼痛,他握住咖啡杯的手颤抖。

这一幕没逃过司染,她知道他这是犯胃病了,呵呵,厉宴承,等你做胃部手术,我也玩消失。

厉宴承坚持着把半杯咖啡喝完,坐上去公司的车。

“汪阳,有饼干吃吗?”

“厉少,我刚吃完,是少夫人给我的奶油饼干,很好吃。”汪阳捏了捏手里心的包装袋,咯吱的声响加重厉宴承的胃疼,他冷汗直流,急需要食物。

叫停车,踱步下车,直奔路边的早餐摊,买下一杯豆浆,一个鸡蛋灌饼。

汪阳坐在驾驶位置上,目瞪又口呆。

厉宴承咬着豆浆吸管,走回来,锋利的视线在他脸上滑动,“不许告诉任何人,尤其是她。”

她,自然是指司染。

汪阳点头:好,好。

等厉宴承迫不及待享用鸡蛋灌饼时,汪阳忍不住问:“厉少,少夫人没给你准备早餐吗?”

“自结婚以来,从未被她喂饱过。”

厉宴承说完这话,汪阳缩了缩脑袋,厉少这是在开黄腔吗?

哎呀呀,一定是他想太多了,厉少和少夫人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夫妻关系。

司染在家,为了不重蹈前世的覆辙,饮食规律,绝不要得可恶的胃病。

她吃完午饭,走出别墅,在花园散步,时而处理她名下慈善机构的工作。

她拥有一家大型的流浪小动物家园,一家残疾儿童协会,它们都是非营利机构,她也很少去筹款,它们的运转完全依靠她在司氏的百分之十的股份。

嫁给厉宴承,她是获取不少彩礼,但这些她都给了父母,用于司氏的运营。

如今,她虽然浑身的装备惊人,但都是厉家带不走的财产,她也做不出变卖首饰包包的事,只能期盼着离婚后的利益了。

她既然和厉宴承没有一点感情,那么关乎钱,她一分也不会让,寸金都会争。

散完步,司染睡午觉,养精蓄税,等待晚上的聚会。

亚特兰蒂斯酒店,财阀二代们聚一起高谈阔论。

被围在中央的人依旧是墨寒屿。

他坐在椅子上,姿态慵懒,一双长腿伸展打开,手指夹着烟草,眉眼渗透万种风情。

墨寒屿还什么都没做,就足以让所有女人们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