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门。

“已经反锁,没人可以进来,何况这个点大家都在围着顾晚晚转,没人会在意,宴承哥更不会。”墨寒屿说的是事实,但司染总感觉他在话里有话。

“不用你提醒我,宴承的心思全在顾晚晚身上,我知道,一直都知道。”

“所以,嫂子是在清醒的沉沦吗?”

司染: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
“我是说,我和嫂子是同道中人,都是爱而不得。“墨寒屿嘴角泛起苦笑。

司染知道墨寒屿是以为她很爱厉宴承,但厉宴承爱着顾晚晚,而顾晚晚目前倾向于厉宴承,这么说来,他们确实有点同病相怜。

“墨寒屿,你要是不放心顾晚晚,也去瞧瞧她吧,我没事的。” 司染大大方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