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，司染现在什么样子？”

“还能怎么样？依旧在学你，她也酷爱穿香奈儿套装。”

司棠轻笑：“她还是那么爱学人，一点长进也没有。”

“是啊，所以她被离婚了，成为帝都的笑话。之前家族因为她嫁到厉家，对她吹捧过一段时间，现在大家都很瞧不起她和她家人，何况你现在回来了，更没人把司染当回事了。”

“我的目标是墨寒屿。”司棠淡淡道。

“墨家啊？据说墨寒屿对女人没兴趣，一心只搞事业，恐怕……”

“我和他是哈佛校友，有几分交情。”

“女儿，你太厉害了，妈妈等你好消息。”

司染忙完小动物家园的事，回到家洗漱完捧碗吃水果沙拉，手机响起，是司棠拨来。

她等了一会，接听，“喂。”

“染染，我好想你，你今晚怎么没来参加宴会啊？”司棠温柔问。

“哦，在忙点事。”

司棠那边沉默一会：“染染，你似乎跟我生分不少。”

“我们关系好过吗？”

“我知道你离婚了，心情不好，不过你也不要自闭，多出来走走，找人开导开导，才能走出阴霾。”司棠宽慰道：“我在哈佛时也修了心理学，我可以帮助你。”

“司棠，你来找我秀优越感，找错人了。”司染毫不客气道：“你若没事，我挂了。”

司棠：“……司染，你跟以前不同了， 是谁给你的底气？是离婚后的一百亿赔偿吗？”

“司棠，你有一百亿吗？如果没有，请你闭嘴。”

啪嗒，司染挂断电话，嘴角勾起笑意，以前她在司棠面前都是低人一等，以后不用了。

墨寒屿走来， 说道：“和谁聊天，这么开心？”

司染冲他招手，让他坐在沙发上，喂他吃了一颗葡萄，“小屿，你想不想听我以前的事？”

“嗯。”

她说t完自己以前学司棠的事，轻声问：“你会不会感觉我很没灵魂？”

墨寒屿笑道：“不会，我只会认为你很好学。”

司染：“你……脑回路好清奇。”要是厉宴承，一定嘲笑死她了。

“染染的任何方面在我看来，都很好。”

墨寒屿伸手抱住她，附耳，“尤其是你照顾小动物时的模样，很诱人。”

司染：“……你不是小动物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他薄唇擦过她的耳垂：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
“也好想被染染这么细致的照顾。”他声线撩起。

“你又不是可怜的小流浪狗。”

“我可以是。”

“你也可以当我是。”

“……”

男人凝视她，给人一种斯文败类的错觉。

“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！”

“嗯，可以满足我当小狗的愿望吗？”

一张英俊的晦涩不明，眼尾半挑着慵懒随意的弧度 ，眸光不离她的面孔。

“我对小狗可是很粗暴的，会揉来揉去。”今天她给一个流浪小狗洗澡，用沐浴露在小狗毛发上使劲揉搓，小狗发出汪汪叫声，好像弄疼小狗了。

“没关系，我会很享受。”

“……墨寒屿，你让我猜不透。”哪里有人那么想当小狗啊！！！

“不用猜我，我在你面前已经一丝不挂，没有一点隐藏。”

“喜欢我这样吗？”墨寒屿沙哑呢喃：“不喜欢也不行了，你不能退货了。”

“不然。”他敛眸：“我会咬你噢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好勾人啊。

她心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