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票。
不过还好,况进山和严敏慧依旧在国外没有回来,所?以况穆的不开心也只是要离开季宵焕的身?边而已。
一想到要离开季宵焕,况穆就感觉心里一阵酸疼。
晚上他躺在床上越想越难过,怎么都睡不着了。
一直到凌晨一点,况穆还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。
到最后况穆实在是受不了了,于是他抱着小被子,穿着拖鞋轻声的上了二楼,一直走到了季宵焕的房门前。
况穆站在门口在敲门和不敲门之间犹豫了一下,最后他还是害怕会吵醒季宵焕,指尖轻轻的耷拉在扶手处,手骨节微微的用力,推开了房门。
季宵焕果然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卧室里窗帘没有拉上,半截月色探入房内,照在季宵焕的身?上。
季宵焕的鼻梁高?挺,下颌骨线条流畅,即便是闭着双眼,那双纯黑的眉眼依旧带着淡淡的凌厉。
况穆害怕吵醒他,掂着脚尖像一只偷偷潜入主?人家偷东西的小仓鼠,悄悄的走到季宵焕的床边,先将自己的小被子先放在床上,然后又探着身?子爬上的季宵焕的床。
谁知道他刚刚发出一点点动静,季宵焕就猛地睁开了眼睛,眼神又狠又厉的扫了过来。
那种目光猛地一下看过来,吓的况穆动作一僵,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不敢动了。
渐渐的季宵焕眼睛开始聚焦,看清来的人是况穆的时候,那双眼睛里所?有的戾气又瞬间都退散了,他侧过身?问况穆:“怎么了?”
“哥,我一个?人睡不着.......”况穆耷拉着小脸,委委屈屈的说。
季宵焕叹了一口气,掀开了被子说:“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