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一声忍耐的痛哼声,年黎心里一惊,立刻问:“泽哥,怎么了?”

“回家.......”

方玉泽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就把电话挂断了,年黎慌得连假都没顾上请,满头是汗的跑回家。

房门刚一打开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艰难的干呕声,年黎顾不上换鞋直接冲进洗手间。

洗手间里没有开灯,方玉泽穿着一身的西装站在洗手池前。

撑着洗手池的手指节苍白,他的手胡乱的揉着胃,头很不得埋进洗手池里,嘴巴微张,时不时发出干呕声。

“泽哥。”

听见年黎的声音,方玉泽抬头看了他一眼,却又被一波剧烈的恶心激的低下头继续吐。

方玉泽肩膀剧烈耸动,虚弱地摇摇欲坠,年黎生怕他一头栽在地上,立刻脱下身上的棒球服冲上去披在了方玉泽的肩膀上,抚开了方玉泽冰冷颤抖的手给他揉肚子。

“怎么了?是不是喝酒了?”年黎着急的问。

方玉泽摇了摇头,喉结颤抖着说不出半句话。

以往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凌乱垂在额前,他的眼睛红彤彤的,胃腹部的衬衣被揉的褶皱不堪,虽然有些狼狈,身上却没有酒气。

应该不是喝酒了。

年黎给方玉泽拍了半天的背,也只是吐出来一些胃酸,摸着方玉泽肚子平坦,估计没吃什么东西,或者已经在年黎回来之前已经吐完了。

可即便如此方玉泽还是止不住吐意,弓着身子又是呕又是喘,难受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