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来不及放好茶盏,跪地叩首道:“求王爷救救臣女父亲。”
陆珩看着俯身叩首在他面前的沈婉鸢,身着一袭定亲时的红裙,满身都是雪花留下的污渍,身子颤抖仿若小兽。
“沈姑娘,可知你父亲犯了什么罪?”
沈婉鸢心尖发颤道:“禁军说贪墨了赈灾粮。”
沈婉鸢说罢又觉得不妥,快速补充道:“臣女父亲一贯谨言慎行,小心行事,还望王爷明鉴。”
陆珩轻点着桌子,“陛下亲自督办,半个户部的人都被抓走了。莫说是沈主事这次在劫难逃,便是沈姑娘恐怕都会没入教坊司。”
沈婉鸢瞳孔一震,纵然她知晓罪臣之女只有一条出路,但是此番被人淋漓尽致地展现在面前,她压下心头泛起的恶心。
“若是孤能救你父亲一命,你可愿跟了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