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身形是瘦挺的,语气是温细的,手指柔软葱白,每个关节都清晰分明,就这样轻缓地碰触到他的手指,又水滑淌过,只剩一丝余温萦绕在手指间。
汪新余屏息,盯看她瓷白的脸庞。
神色动也不动,带些幽暗意味。
“是吗,原来你离开了盛淮。”
他起身,率先为言梓倒了杯白的,又给自己满上,“不好意思啊言梓老师,是我孤陋寡闻,作为惩罚,这杯我干了,你随意。”
他痛快,还真就说喝,肚子没垫东西,白酒就这样下肚,看的言梓心惊肉跳,手指磋磨着杯身,感觉到一桌人目光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,比舞台上聚光灯还要刺眼许多,明堂堂的。
她谨慎,小抿一口,“汪总这几年才入圈,不知道也正常。”
李总在旁边笑着解围,“过去不知道,今天不就知道了,来来来,我先敬大家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