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章(1 / 2)

盛淮不放,扣住她的手腕往潮湿墙壁上靠,灼烫气息拂上来,眼里满是压城黑雾。

嗓音喑哑,带躁,“所以,这就是你的答案?”

薄润的唇瓣快要欺压上来时,言梓猛然躲开他,心里骤慌,根本顾不上解释不解释,挣扎着想远离他,“盛淮你忘记了吗,你还有个未婚妻。”

“你在这节目中这样子,回去要怎么面对你的未婚妻。”

“你忘记你跟她有订婚戒指了吗?”

言梓心急如焚,额角溢出细细密密的汗珠,眼眶微红,感觉到盛淮的呼吸就停留在她侧脸边,悬着,熨着她敏感的耳垂,没动。

她松了一口气,“再怎么说,我们还在录制节目。”

“是吗。”

她听到盛淮漫不经心反问,像是已经恢复正常模样。

只是下一秒,男人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,掰过来,强迫她与他对视,眼中是汹涌潮火,快要吞没面前整个她,黑压压地不断欺近。

然后,狠狠地覆上她湿润的唇瓣。

第95章

短短一分钟内, 言梓的脑海是空白的。

盛淮惯常是有情调的一个人,不论是亲吻还是其他都会照顾她的感受,或者步步引导, 或者调侃性说一些令她心思颤抖的情话。往往就像他手中那个布丁, 要先用勺子抚平, 吮去多余水渍, 再用勺子一口一口剜着吃。

但不论是什么,一定不会像是现在。

她抵抗,便强硬地捏紧她的下颌,用粗粝的指腹强迫她张口,浓烈的咖色眼眸睁着,晦暗深邃, 侵夺性搅弄缠绕,居高临下, 只两唇相贴, 筋骨分明的手臂撑在她头边。

直到她呼吸加重, 腿脚发软, 眼中逐渐没有目标,才缓慢放松对她手腕的钳制, 只压按住她的肩头。另一只手缓慢游曳, 着迷一般抚蹭她瓷白脸颊、细直天鹅颈和胸口那处刺青,沿着边缘描绘它的形状, 勾勒出一棵树。

带点痒意, 更带点几天之内的烧灼刺痛。它们不像是刺在胸口,更像是长在心口,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,如何迷恋着一个不应该得到的人。

她蓦然清醒。

不管不顾地挣扎, 狠狠推着盛淮的胸膛,终于把人从自己面前推开。

呼吸凌乱、微喘,头发也因为湿重而垂落在肩头,视线低垂,拉紧自己的衣摆,盖住半露的腰腹位置,转而去捡掉落在地面上的麦,别在腰间。

头发散落几根,盖住脸颊,她不管,仓促调整呼吸。

“盛总的玩笑也该到此为止了吧。”

盛淮目光极深,眯着,浓烈地锁视她,没有再强迫,单手插兜,“谁告诉你这是玩笑?”

言梓呼吸起伏,仿佛刚刚还没有调整过来,“不是玩笑,还能是什么。”

“总不能说是挽回前女友。”

“盛淮,你也不希望有一天,外面对你的评价从顶流老板,变成脚踏两条船的……”

她话语骤顿。

实在是盛淮眸光太浅淡,原地站着不动,整个身形藏进山洞明暗的昏影中,随手从自己兜中摸出来一根烟和一个电子点烟器。

滑开,点着,慵懒双手插兜,把烟斜叼在嘴里。

在烟雾缭绕中神情模糊,语气嘲弄,“怎么不继续。”

“过去你是我的人,是共同利益体,要维护彼此,可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
他笑笑,“你不是我的人,今天就算坐实我们的绯闻,又有什么关系?”

“言梓老师,这不是筹码。”

“不如直接告诉我,你胸口纹了些什么。”

言梓却深吸一口气。

就在刚刚,她捏住麦和摄像头的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