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……？”

他断断续续地问。

“因为……真的很舒服吧。”

欧若拉捧着他的脸，笑着回应他。

说起来有趣，浮士德性子清净，不爱说话，在欧若拉的印象中，他的嗓音偏冷，不带感情，像标准的杀手声线，听起来凌冽如霜。可此时，这寒霜中却混杂了不起眼的白糖，被操着一点一点加热，融化为了浓稠的欲望。

原始的而不可抑止的欲望。

注视欧若拉也好，被欧若拉注视也好，他想与欧若拉建立亲密联系，想呼吸她所呼吸的空气，想拥抱她冬日穿过的大衣，想睡在她香软的被窝里，想亲吻她美好的身体。

所以当那神秘的冲动产生，并且在心中涌动的时候，他毫不犹豫地探寻了。他尝到情欲的滋味，尝到放弃思考、沉溺其中的乐趣，尝到比所有触碰更亲密的距离。

快感占据了思维，将理智洗刷殆尽，浮士德从没有感觉自己如此疯狂，他不知疲倦地起伏着，惟愿所有一切能继续。

他产生了某种灵觉。让肉体交缠如吞入腹中的苹果，让那不可名状之物缝合你我。他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，又意味着什么。它早就存在，它带着启示而来：

初见之夜的迷蒙月光笼罩了什么。

相拥时与吻同时交换的是什么。

漆黑城市中如烟火般盛放着什么。

房间里让人眷恋的气息来自于什么。

退让是什么，索求是什么，放纵与克制是什么，担忧与甜蜜是什么

是爱。

他早已深陷其中的爱。

第9章 Love 9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出那句话

17.回忆

他爱她。

可他终究没来得及说出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