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誉白看着地上的陆庭州笑得贼贱。

所有人都忙着跟桑晚打招呼,完全忘了陆庭州还跪在地上。

唯一一个看着他的人,不但不提醒,还一脸看好戏。

陆庭州没有搭理他,也没有催促,依旧单膝跪在地上,脊背挺直。

玻璃房不算特别大,加上花儿占了很多空间,随着几个人进来,这会儿显得有些拥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