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头拧得更紧,“她自己怎么了?”

“从她母亲出事,她就怕红色,精神极度不安。景初下葬那晚,我把她接到了我家,刚上楼她双腿上鲜血直流。

她被刺激到,直接晕了过去,再醒来就有些恍惚,很多事情就记不得了。”

薛敏看陆庭州仍旧疑惑的样子,咬牙道:“她怀孕了,又流产了,你说你该不该打。”

短短几天的时间,她没有了母亲,在失去孩子的那一刻,才知道自己有过一个孩子。

而孩子的爸爸,几天都没有出现。

陆庭州怎么都没有想到,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,微微张嘴,却依旧胸闷得喘不上气。

良久良久,陆庭州都没有缓过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