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指交握那瞬间顾时青一阵颤栗,始终空虚的部分被盈盈流动的温水填满,方明衡断断续续地说;“老公,老公……我,我要死了……”
“哈啊……我只为,为你一个人死。”
听到这句话,顾时青也有了近似于毁灭的快感。精液满满地射进宫腔,顾时青还插在里面,一直没有拔出来。
也许他对于性并不热衷,他最大的性癖是方明衡,最让他爽到头皮发麻的,也不过是这样一句床上说的蠢兮兮的话。
他又在出神了。
方明衡腿还架在他肩上,不满地晃动小腿,气还没喘匀:“好满哦,老公。”他幸福地说:“我要怀孕了。”
顾时青却突然回神,冷冰冰地摇头。
“凭什么不能,你都射进去了。”方明衡想拿枕头扔他的。
可是顾时青突然又掐住他的腰,将他拖回来,插在逼穴深处,一股更急也更烫的液体冲刷进去,顾时青说:“我给你弄干净。”
这股热流比精液更多,狭窄的腔道盛不下,顺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出去,流到腿上,流到臀缝里,冲散了穴口被打成泡沫的体液。
方明衡叫他射得愣了半秒,随后才明白那是什么。
顾时青尿在他身体里了。
方明衡发抖,顾时青按住他鼓起来的肚皮,摸了几下,像在安抚。
那股热流真的冲散了体内的精液,方明衡不喜欢,可偏偏又很舒服,痛苦中掺杂着享受,反复冲刷他的精神。
不能怀孕吗?
他有点气闷地问:“凭什么。”
“这种病会遗传。”顾时青说。
“哈。”方明衡短促地笑,大声说:“我根本就不在乎!顾时青,我宁可你病一辈子,这样你就永远需要我,永远离不开我,永远让我觉得你在很用力地爱我。”
说到这,他真的哭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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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.那就一起下坠
这是爱吗?他在医院时,每天有四十分钟活动时间,许多同他一样的人聚集在大厅之中,蓝白色条纹不停晃动,大屏幕上播放教化真善美的心经。囚禁和暴力不是爱。
目光在黑暗中没有落点,但他知道方明衡在注视自己。
如果哪天他真的做出什么,方明衡也算不上受害者,而是帮凶。
思维滑来滑去,还是落到刚才的点上:“所以,你拿我手机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方明衡说:“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了。”
一边不肯承认病了,一边又怕遗传给孩子。顾时青你真是天下第一倒霉蛋,别扭鬼,再也没有人像你那么嘴硬了。这话方明衡没说,给他留点面子。
几秒钟的缄默后,顾时青说:“你直接问我,仅限今天。”
方明衡哦了声,黑暗里摸索他的位置:“那第一个问题,我能抱着你说吗?”
顾时青被他莫名其妙的问题唬住,迟疑地伸出手。方明衡马上握住他,黏糊糊地贴过来:“老公你喜欢什么颜色?”
“蓝色。”顾时青答。
“为什么?”
顾时青: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方明衡:“好,那你喜欢吃什你觉得我做饭好吃吗?”
这回顾时青明显沉默了更久,然后莫名英勇地点头,肯定道:“好吃。”
笑声在耳边炸开,这感觉像夏天喝橘子味气泡水,方明衡在笑,好像很开心。
顾时青越来越慌乱,方明衡不先问他的病,不先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,而要问这些不重要的事。
莫名的感情蔓延进心里,让他察觉到危险,好像有什么罩着他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