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明衡先用肩头假装不经意触碰他,动作很小心。

而后他发现顾时青正在发抖,或许用颤栗来形容更加合适。他自身后拥住顾时青,下巴搭在丈夫肩头:“我不知道你怎么了。”

顾时青不说话。

“你哪里不舒服,我去帮你买药吧。”

虽然身上一点劲都没有,方明衡还是想把顾时青抱起来,顾时青却忽然起身,反手按住他肩膀,重重地按回床上。

紧接着,房间里亮起白炽灯。

方明衡小声尖叫,抱住顾时青小臂,一瞬间有了腾空的失重感,躺倒后心率还没恢复正常。灯光太亮了,他抬手蒙住眼睛。

顾时青盯着他:“你别去。”

方明衡还怔怔的:“为什么啊?”

顾时青没有回答。等适应了光线,他缓缓睁开眼睛,发觉房间里窗帘拉得很紧,遮住了光,地上只有一双鞋子。

顾时青没收了他的手机、鞋和衣服。

“老公……?”他不敢相信地看过去。

顾时青表情有刹那变化,却马上恢复如常,冷冰冰地通知他:“你哪也去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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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.喜欢这种感情

方明衡是被穴里异样的触感弄醒的。

昨晚射进去的精液不仅没有被清洗出去,反而被内裤牢牢地堵死在里头,没塞进去的衣料摩擦细嫩的腿根,有点痒。

他试图把它抽出来,坐起来分开腿,听见锁链稀里哗啦的响声。

锁链一端锁住他脚踝,另一端连在床尾,留出了大约两米的活动距离。

大约顾时青真的不希望他下床,可他总得上厕所,于是才有了这两米,供他在房间角落的便携马桶排泄。

没有衣服,没有手机,也没有鞋子。

完全地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,不仅如此,床对面还摆放着一只监视器。

它会全方位地实时监控方明衡,记录下方明衡的一举一动,并传到顾时青的手机上。

方明衡光脚下床,漂亮的脸贴到摄像头前,好奇地瞧了瞧,对着它整理好头发,确定自己现在看上去很好看,“老公,我起床啦。你在店里吗?你吃早餐了吗,我看见你放在床头柜上的豆浆和小笼包了。我吃了三个,中午我想吃红烧鲤鱼,记得帮我带回来。”

回应他的,是摄像头规律的闪烁。

方明衡大概是最乖顺的囚徒,他不仅不反抗,甚至主动将全部隐私上交,还会心疼囚禁他的罪犯。

他清楚记得,顾时青眼下一片乌青,眼里也缀着几道血丝。

夜里睡不踏实,只是被角摩擦的声音,就能把顾时青吵醒,然后坐起来盯着他,确认他还在身边。

他想尽可能地让顾时青放心,他现在不会走,以后也不会走。

被囚禁的日子对他而言没有半点不适,跟以前相比,甚至不用做饭擦地了。

又因为脚踝上的锁链,他不再害怕顾时青不回家。

顾时青病了,他明白病得有多严重。可在这段感情中,看似健康的方明衡才是病得更厉害的那个,他需要从锁链和禁锢中汲取安全感,需要过量到灼伤自己的爱,需要一个人在乎他在乎到疯掉,然后他会心甘情愿地自我献祭。

如果顾时青跟他一样,那么他们的病情实则是相通的都在渴望一场暴烈的,不死不休的爱。

方明衡又在想,你可以囚禁我,但你也得尽可能多地爱我,但是不用担心,反正我总会比你爱得多一点。

中午,顾时青果然买了他想吃的红烧鲤鱼。

老公把饭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