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的操弄,方明衡本来就快高潮了,顾时青忽然压下来,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,一瞬间点燃了全部潜藏在身体里的快感,成片的烟花炸开,他爽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,抱紧顾时青,像被操傻了一样只会喊老公。

高潮后,穴道本能地痉挛,可是顾时青还在操他,像刚才那么快,肉体相触碰时,鼓起来的阴蒂也会被撞到,他现在不止是爽,还觉得自己快失禁了。

想叫顾时青先出来,可子宫又很痒,迫不及待地需要含着点什么止痒,顾时青一边干他,一边用有些粗糙的手掌按揉他的小腹,尿意更加强烈,到了临界点,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喷出来。

可他叫顾时青干得连叫都叫不出来,只能高仰着头张大嘴巴,泪连成串掉下来,就算喊出来了,顾时青也不想放开他。

顾时青沉迷于短暂的放空中,不必思考面对现实,只要凭借本能去占有就好,所以被驱使着贪恋更多,这种上瘾爬遍全身的放空也就并不短暂了。

“老公,老公……!”方明衡总算叫了出来:“老公,我想尿,老公,你揉揉我,揉揉阴蒂啊啊啊……”

顾时青手指按上来比他自慰要舒服的多,可就在阴蒂突突跳动,穴里也开始抽动时,顾时青恶劣地堵住了他的尿孔。

积蓄在体内的快感无处可去,如海潮一般接连不断地冲刷他的神经,他崩溃地哭出声,耳边是顾时青格外性感色情的声音,撑满了穴道的阴茎忽然跳了一下,抵在最深处射精。

没戴套。他被内射了。

这个认知又一次加剧快感,他边哭边说好喜欢,一直想被灌满再塞住,想一直留住丈夫的味道,这让他有极其浓烈的归属感和被标记感,好像忽然有根绳子给他抓握借力,让他爬到安全的地方,即便这根绳子最后要绑到自己手腕上。

顾时青还抱着他,最后几次挺腰,他都一边哭一边乖乖给老公盛精液。

漫长的高潮好像怎么也过不去,等他回过神来,发觉自己被顾时青抱着。他比起老公来真是可以用“白幼瘦”形容,顾时青一只手就能牢牢扣住他的腰。

不应期过去,方明衡还在摸他肌肉,火又被撩起来,不知何时又滚到一起去了,顾时青埋在他胸前舔咬腻滑的乳肉,方明衡握着他滚烫的鸡巴帮他撸,感受着那根格外粗大的阴茎从自己手里慢慢胀粗变硬,主动张开腿邀请。

如果不是没开灯,他甚至想把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刮下来,送进嘴里舔,给顾时青看,可惜现在是黑着的,看不见他被操红操肿的穴肉夹着浓白的精液,也看不见他好像被玩成精液依赖症一样舔吮。

顾时青动作粗暴,抽插的频率极快,方明衡也努力地迎合他,全身心投入这场性爱,他表达渴望的方式也是亲吻,顾时青含够了他的奶子,抬起头,他就去亲丈夫的嘴巴,亲到喘不上气。

他说他想一辈子和顾时青接吻,直到憋死。

顾时青说不可能,能换气,憋不死的。

他笑起来,说:“这样我们就更能一直亲到去死啊……”

顾时青没有回答他,不过方明衡知道他听见了,依然跟他接吻,抱着他抚摸,交换体液和温度,拥抱直到空气将他们黏在一块。

顾时青不知道射了多少,每次抽出他都感觉精液从身体里缓缓流出去,沾在阴茎上那些被穴口刮下来,沾到上面,被打成细腻的泡沫,于是动作间滑腻的水声更甚,光听就能让人面红耳赤。

方明衡根本记不得他们做了多久,只知道这是做起来最爽的一回,他对这种互相索取的感觉上瘾,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,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去,结束后他躺在床上,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。

以往一结束,顾时青就会马上去洗澡,可是今天,顾时青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,背对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