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敏感,顾时青动一小下,他都会流水。

就着这个极其亲密的姿势,顾时青长臂舒展,将他完全环住,“想跟我说什么。”

方明衡啊了声,终于从满脸幸福又淫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,声音稍显低哑:“结婚以前的事,老公,你听吗。”

“听。”顾时青抱紧了些。

方明衡双手勾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:“小时候,我爸在工地做工,我妈在按摩店工作。我们没什么钱,他们也没时间管我,就把我扔进托管班,从小到大都这样。”

顾时青先是点头,想起他看不见,又“嗯”了声

“以前没有这么好的条件,家里所有钱都给我报班、请老师,压力太大了,”方明衡顿了一下,“读完大学,我说我想去别的城市发展,家里不同意,把我锁在房间里。

“我真的不想工作,不想奋斗,只想躺在家休息,老公,我就是个没用的蛀唔。”

顾时青捂住他的嘴,不许他说。

方明衡挣扎几下,声音从他掌心下传出来:“干嘛。”

“你受苦了。”顾时青说。

因为这句话,方明衡很不争气地鼻尖泛酸,过了好久才开口:“哪有什么苦啊……?和你比起来,根本什么都不算。”

“我怎么了。”顾时青反问。

“今天遇见了陈婧,她跟我讲的。”方明衡觉得他语气有点凶,下意识躲进他怀里:“读书的事。她还说,你病了,所以没有读大学。”

长久的沉默过后,顾时青周身缠绕的紧绷和阴翳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