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像,就是那种发育得不是特别好的瘦弱禽类。
只有一个肉嘟嘟的大屁股来讨好乞食。
而我哥不一样,我哥是有着利爪的雄鹰,从不肯屈尊降落陆地,盘旋在最高的山巅,你永远抓不到他,只能等他自己飞到你肩上来。
我突然地又兴奋起来。还没来得及拔出来的性器又开始涨大,迅速地把那尚且未合拢的孔洞给撑开,那些还没来得及回复弹性的褶皱像是灌满气的气球的薄膜,我从穴口摸进去,光滑湿润,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那一圈小嘴还有些不舍。
我用沾满了他肉洞里湿黏液体的手指去摸他的脸,他伸出舌头含我的手指。
“你真是天生该被操的。”我真心实意地赞美他。
他却只是从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。
我看一眼门外的岑北山,他的手臂修长,用力后会有漂亮的肌肉线条鼓起来,配合一层薄薄的汗水,像是沁出蜜的釉器。
这么好看的手却在摆弄一个无力的女人,我有些失望,心想,他那么漂亮,像一个艺术品,应该是被放在透明的玻璃橱窗里的。
那个女人软软地躺倒在地毯上,下半身湿泞一片,我开始担心她弄脏我们家的地毯。
在我一边想着这些无厘头的事情的时候,我一边迅速地艹干着苏凡的屁股,他的头抵在墙边,脖子不断地收缩又伸展开,似乎下一秒就要断裂掉一样。但是不会的,苏凡那么软,软得像是一滩烂肉,怎么会轻易断掉?
我拉住他的腰,让他抬起头看一看门外的景象。
他明显兴奋起来,后面夹得更紧,但不知道是畏惧还是什么的,拼命挣脱我的手想要往边上躲。
“你喜欢的是不是?”我压在他背上,鸡巴擦过他位置不算深的腺体,在那一处缓缓地研磨,重复问,“你喜欢的是不是?”
他抖得更加厉害,胸口完全地趴在地上,屁股也险些跟着落下去,我提着他的腰,又往里顶弄了几下,把他钉在我的胯上,一抬头,看到岑北山望了过来。
卧室灯光昏暗,他们又只看了一边的床头灯,因此他的脸一半陷在阴影里,另一面也有些朦胧,看上去危险又迷人。
他的眼睛好黑,却又好亮,像是夜空里最遥远的那颗星星,你要盯着看很久,才能从夜色中看到它闪烁的那一个光点。
他张开唇,朝我做了一个口型。